琦个星星

老婆收集日记!

[为什么勇者有鳞片和獠牙?]①

记忆大师的同人
设定是江丰失去了删除记忆的机会
cp是水仙,江丰x耿浩

第一章

江丰的手指蜷着衣角,兜在了腿上的一边,被捂得汗津津的落在那,泛着冷的僵着。

他在冒汗,湿乎乎黏黏的糊在后背上一层,只觉得寒的发颤,汗出了,黏在衣服上,变成点回温,撕撕扯扯的覆辙。

抖,是他自己在抖么?江丰不清楚,只是保持这一个蜷缩又别扭的姿势拢在地上,屁股下压着床单,生生的把那套纯棉床品拉歪了。他把手指放进嘴里,用牙去咬,直到得出几个泛白的印子才作罢,一股子汗咸味混着嘴里不知道哪来的血,湿湿的温暖着身体,带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这是承载着记忆的第一个周,而他快撑不住了

江丰无法向外界,向他老婆解释这种感受,在梦里,或是回忆中,阴冷和压抑无处不在,女人的脸,呆滞的眼,汗腻打绺的头发,他手死死按住被害人的鼻子,眼睁睁的看着生气跑掉。

这……真是太快乐了。

是由衷的愉快,是发自内心的祝福。

他在梦里用手指甲去扣那些死人的脖子,冷掉的皮肤要比平常硬的多,就斜斜的用力去戳弄那些伤口,直到把手指的部分尽可能的插进这些凝固的血肉里才能感到一份安心,血凝起来,就像是没做好的布丁或者小孩子玩的水晶泥,细细的扣进了指甲里,混着皮脂和屑,黏糊糊的叠起来,侧边像是千层一样分明的好看。
《无声鸟》讲述的是代晨的故事,也许是因为私心,最后蜕变成功的女主依旧选择了男主人公,然而,现在的江丰,已然是不能再写出这种东西的人了。

“你还好吗?”
她的声音依旧柔软,只是没那么冷静了,像是在发抖,这让他想起在音乐厅的时候,那个像是在注视怪物的,让人难过的眼神。

“嗯。”
代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有资格去探讨她的丈夫现在对自己的敷衍,江丰的侧脸落入视野里,依旧是原来那副模样,头发长了一些,顺着下来,脸庞上浮着一层汗,敛着些油光,看起来像是大病过后。
她绕过床走近,手上拿着杯子,里面是一些热过的牛奶,看起实在是有些太过小资,江丰没有喝牛奶的习惯,平常只喝白开,这倒是像一个艰苦朴素的小说作家。因为是卧室,床边铺上了地毯,这里装修偏向北欧风格,地毯也跟着是黑白灰的风格,而现在,已经变得有些脏了。

上面染着血。

这场景实在是骇住了她,江丰的手落在地毯上,零落的散着深色的印记,他的另一只手举着刀片,往自己的胳膊和手腕手掌上乱划,剃须刀片的小纸袋搁置在一旁,将这个场景修饰的看起来很可爱。他一言不发,看起来正在专心致志的折磨自我。
杯子摔在了地上,深深的落进了地毯里,只得一声闷响,好似被地毯上的毛线包上,奶从里面撒出来,溅到地上,溅到江丰身上,溅到她的居家拖鞋上,牛奶也像杯子,像手腕,被地毯整得发不出声音,浸入,成为其中的一员。奶她没有热的太过,是温的,更不会烫嘴,此时张代晨却觉得这些实在是太过火了,烫的让人发泪,不知如何做声。

“你……你在干什么呢?”
她的语气沉的让人发慌。

“你在干什么呢!”
江丰不说话,也不理会,依旧拿着刀往手臂上划,刀片的一角扎进去,顺着往下扯,就像是拉链,这样划出一道线,线汇聚成文字,作为一个作家,自然就是要用文字来表述的。
张代晨上去把他手里攥的刀片扣出来,没扣开,就握着拳,用食指去撞对方紧攥的手,嵌进去,把刀片从里面用手指勾出来,像是把铁钩扎进去钩破了皮,像被坏了的别针。刀片落进地毯里,也是闷声,仿佛世界上的东西都失去了自己的属性一样,死在了这条地毯里。
她抱着江丰哭,头搁在对方的头上,眼泪就都落进了泛着油光的头发上,扎进了发丝与发丝之间的间隙里。此时江丰才像是刚被唤醒意识的人造人一样,转过头去望她,去望着她眼睛里的泪光,去望地毯上狼藉的一切,去望自己手上身上的伤口与血迹,突然感到了一股恶心又乏味的呕意。
张代晨没有等来一个拥抱或是安慰的话语,她的老公用手臂挡住脸吐在了杀死一切的地毯上。

他们去看了心理医生。

江丰的情况十分严重,他博弈的那天身受重伤,直接送进了重症看护病房,能够出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可以施行记忆手术的时间,错误植入的那一段记忆永久的感觉便留进了大脑里,即使罪魁祸首被逮捕入狱,也无计可施了。
老实说,现在的江丰就是一个精神上行过凶 ,现实中没有施行过的人,这些记忆会改变他的人格倾向,变得习惯施用暴力,残忍或神经质,无头无尾的暴躁感将人的精神笼罩起来,就像是关进笼子里无法睡眠的老鼠一样疯狂,他已经回不去了。

他没有拿到或者是看到自己的检查报告,代晨选择回避这些事情,她不透露其中的一字一句,即使江丰直接开口问“检查怎么样了?”,也只是随便敷衍过去,他心底泛上几丝烦躁,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得了绝症一样好笑。现在的江丰只是知道他妻子是谁,为何会结婚而已,真正拥有感情和记忆的人是沈警官,一个人是精神犯罪,一个人是精神结婚。

医生开了药,没有多少,盒子落在塑料袋里,轻飘飘的,大概是因为处方药的原因看起来很朴素,名字拗口。他早晚各服一次,顺着水,吃完了就觉得困顿,不精神的想去睡觉,有的时候又莫名其妙的失眠,晚上睡不着觉,抱着笔记本往里面一点一点的敲字,昏昏沉沉又异常清醒,最终冒着虚汗睡醒的时候,惊觉的发
现新开的文档里都是关于杀人的幻想。

不管这里的任何人承认或者不承认,江丰似乎正在驯服,习惯野兽。

张代晨和她的丈夫开始分床睡,自从那次目睹了对方自残之后。
她睡在卧室的床上,江丰则是搬了一床被子进了书房,整日除了三餐和早晚就没有出现在客厅里,出现的时候眼底都是青黑,身上穿着前几天的衣服,一副邋遢的样子,她已经很少见到对方这样的样子了。
当年为了分期付房贷,江丰几乎是全天写稿,也做枪手,家里没多少家具,办公桌上放着个很旧的笔记本,是很多年前的款式,有的时候还会死机,一进去,就看见江丰坐在桌子后面,手在键盘上打字,旁边都是些写着字的稿纸,笔记潦草,大多都是记了一些素材和接的活的内容,他也不怎么吃饭,就是一心的坐在笔记本前工作。她明白,那些文字里都没有江丰的灵魂,江丰是个茶水样的人,淡淡的,满身文艺气却喜欢解谜游戏,他应该是喜欢解开毛线结的人,处于生活又殊于其中,就像自己一样,只看图片又怎能写出游记?她的所有文笔只有在面对风景时才能流畅,在此情形中也就只能靠着回忆去在旅游杂志上多接一些稿,全靠在发出后迅速走红的《无声鸟》来结束了这样的被房贷支配的生活,后来《无声鸟》的影视版权更是拿到了一份不可小视的合同,已经足以支配他们去成为作家的生活。

之后,之后她就去选择了离婚。

从早到晚的去吃药,打针已经几乎磨平了张代晨的所有耐心,更何况失去自己的理想呢?这不是因为失去爱情,而是因为她失去了自己。

提出离婚的那天,江丰的状态很低沉,她有预想过,对方也许会一反常态的砸东西,吵闹,或者哀求自己,无法压抑情绪的去沟通与道歉,但这些都没有。他当时还在客厅写着新作,讲的是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带着个眼镜,身上披了一件外套。那天回家,用钥匙打开门,江丰没有抬起头,她便不知为何一时间被情绪冲昏了头脑,上去直接合上笔记本,提出了离婚。
江丰抬起头望她,最开始那双眼睛满是不解的意味,随后就变成了惊讶,混沌,许是有难过的,这些混杂在一起,就像是她第一次尝试做饭,在锅里下了一个蛋来煎,被热的蹦出来的有给烫了手,一下子碰撒了旁边的调料瓶,味精与盐落到了白色的厨台上,分辨不出来样子被酱油浸了后变得明显的多,莹亮的透明色,像是宛如黑夜里的星星一样。

“好……”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
“为……算了,我知道了。”
江丰背过身子去,想要回头却又猛的抑制住,她听见了这个男人的深吸气,此时竟失去了悲伤的感觉,流不出眼泪了。

“你难过吗?”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自己的嘴上下嗫喏着。

对方依旧没有转过身来
“你希望我难过吗?”

这句话太难回答了,张代晨想,她竟觉得现在这个场景有点好笑,于是便不做回答的划着步子进了卧室。

许久之后,她听见大门开关的声音,那一晚,江丰没有再回来。





我的话(完全可以跳过的狗屁)

其实这篇国庆就写好了第一章,当时还快乐的和朋友唱k去了……
看了记忆大师被江丰这个角色惊艳了,本来想要写万山和江丰的,后来还是觉得不好……还是可爱的耿浩好搞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耿浩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想要太阳shbejdisvbajiajw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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